73 未卜先知的张子洋
见自己这位世侄与自己一样的情绪，曹晨只能苦笑着安慰道：“看来，这真是命呀。本来想着，现在一中有你，还有子洋，新赛季的比赛冲出首轮应该不成问题了，但没想到呀，居然第一轮就遇上南科院附中这种异端……唉。”
说到最后，曹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唯有无奈的摇着头，似乎在说：命运如此，唯有认命矣。
“哞，曹教练，咱们现在也先别挫自己的锐气，毕竟咱们昨天才3比1赢下南聿中学。”
高毅虽然语气沉重，但他并不想让这种沉重的气氛传出这间大概十几平米的办公室。
“暂时先别让其他人知道咱们首轮的对手是南科院南湖附中的事吧，你觉得如何呢曹教练。”
曹晨听着高毅的建议，他也是想了想。
“这个嘛，但最后不还得被知道吗？”
“至少咱们能保证一个良好的心态训练上一段时间，曹教练，你试想想，如果大家伙们现在就知道了首轮的对手是南科院南湖附中的话，那还哪来的心情训练呢？咱们看能不能隐瞒到比赛开始前一天吧？”
“这样……真的行吗？”
这次，反而是曹晨有些惊疑不定，他担心，在比赛前一天才告诉小伙子们的话，那会不会让小伙子们的心态更加糟糕呢？
“也只能这样了！不然的话，连训练大家都没心情了，更别说比赛的事……到时候才说，虽然一样影响心情，但至少，咱们有针对性的训练，不会在比赛中那么无力。”
“那……”
高毅见曹晨还如此犹豫，他着急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曹教练，别犹豫了，相信我吧！”
“那好吧！小毅，那就按你说的做吧！”
这高毅如此说辞下，曹晨决定：赌一把！
反正对战情况，最终还是得告诉球员们。
正如高毅说的那样，早说了，那小伙子们连训练估计都没那个心情，还不如晚点说！
晚点说，至少能保证球队在赛前的备战期能够有条有序的进行，不至于在对阵南科院附中的比赛中连像样的针对性战术都做不出。
“对了，曹教练，我对南科院附中的核心非常熟悉！”
“噢？小毅，你是说南科院南湖附中那名妖孽级中场——莫兴杰？”
曹晨之前虽然不知道“黑熊猎豹”组合，但他却知道，在南湖市的野球场上，有着一个外号叫做“莫尔洛”的妖孽级中场。
为此，曹晨还特意抽空去看了几场莫兴杰的野球赛。
每场比赛中，莫兴杰都给曹晨带来了不同的震撼。
无论是进攻、组织、防守，莫兴杰在比赛中那种少年老成的功底看得曹晨如痴如醉。
因为那种成熟全面的中场技术，曹晨也在心中暗暗的将这个妖孽般的存在排列到了全国同年龄段球员的前茅之列。
后来，中考后曹晨还特意打听了莫兴杰的“下家”，当然，打听的时候，曹晨还带着几分侥幸心理。但很可惜，曹晨从招生办那边得知，莫兴杰以特色直招生的身份就读了南科院南湖附中。
那时候，曹晨还在想：南湖一中可别早早的就跟南科院南湖附中对上了。
然而，这世间很多事情就是这么巧妙，越不想的事就偏偏越给遇上了……
此时高毅对着自己说他非常熟悉这名妖孽级的球员后，曹晨也是眼前一亮：自己是否能够在高毅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呢？
“对，就是莫兴杰！”
面对着曹晨这种惊奇的眼光，高毅也是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兴杰跟我一样是野球场踢到大的，初中的时候，我和林耀聪跟他没少交过手。”
曹晨听完高毅的话后，差点就给了自己一个暴粟。
对了！！！自己怎么就没想到高毅同样也是野球场出身的，同为足球天才，那高毅和莫兴杰熟悉，自然是理所应当了。
若不是今天巧合的遇上了高毅，曹晨绝对不会想到，自己还能在高毅这里打听更多关于莫兴杰技术特点。
本来还想着，自己对这名妖孽级中场的要害还不够熟悉呢，这突然的，高毅马上跳出来准备像自己爆“猛料”。
这简直印证了古人的一句话：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太好了！你快跟我讲讲莫兴杰的特点！”
也不耽搁时间了，曹晨赶紧从自己办公桌底掏出战术板。
办公室里这一老一少就这样愁着苦瓜脸的围在办公桌前，火热朝天的就莫兴杰的弱点，开始研究起了对阵南科院南湖附中的针对性战术安排。
……
当天晚上8点半，南湖一中校队的每一名球员都收到了短信。
【全体校队成员请注意，为备战新赛季的高中足球联赛，明天下午放学（10月12号）补今天的训练课，收到请回复，谢谢！高一四班 高毅。】
然而，给球队其他22名成员发短信的并不是校队的通讯员张子洋，而是高毅！
张子洋收到这条短信后第一时间拨响了高毅的手机。
“傻逼来电话啦！傻逼来电话！傻逼来电话啦！……”
“嗯？谁呢？”自从离开了四中后，高毅的手机已经很久没有人打过了，这突然有人打电话过来，也让高毅十分吃惊。
高毅拿起手机一看，来电的不是别人，正是张子洋。
“这家伙，居然这么猴急。”高毅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他早就猜到了张子洋收到这么一条莫名其妙的短信后肯定会给自己打电话的，只是没想到，自己才刚发出去不到一分钟，张子洋的电话就来了。
当然，高毅也不会任性的不理会，虽然曹晨叫他一些事情得守口如瓶，但至少基本的礼貌还是得有的。
高毅接通了电话。
“喂……”
“高毅！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曹教练突然就叫咱们补训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有，怎么你就代替我这个通讯员给其他人发短信了，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高毅本来接通了电话还想礼貌的来上一句：“子洋呀，吃饭了没有呢？”……然而，张子洋并没有给高毅礼貌的机会，马上的一通劈头盖脸的话砸下来，砸得高毅晕头转向的。
“等等等等……张子洋，一个问题一个问题说。”
“好！曹教练怎么就叫咱们补训了呢？”
按照今天下午跟曹晨商量好的台词，高毅回答道：“因为学校给咱们校队的训练时间也就‘一周两练’呀，为了备战，能补还是得补回来嘛。”
“好吧！还有！为什么是你代替我这个通讯员给其他人发通知的？”
高毅可不能告诉张子洋：是因为曹晨担心在张子洋面前说漏嘴，所以才特意交代高毅把这事情给办了的。
“因为今天曹教练打了你的电话几回都没人接呀，所以就找了我代办了。”
“胡说！我手机根本没有显示有任何的未接来电！”
“啊……那估计是你的手机坏了！”
“不！我手机没坏！”电话另一头的张子洋的语气非常严肃，严肃得高毅一时之间也不敢胡乱开玩笑：“高毅！你给我实话实说！是不是首轮签出问题了！”
“该死的！”高毅低声暗骂道，没想到这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谎言居然不到三两句就被张子洋给拆穿了。
“说呀！我这边有内部消息，今天下午首轮签已经出来了，只是我没有赛委会授权的登录账号，看不到抽签情况，曹教练那边肯定是知道的！！！”
“我……唉，张子洋，你就别难为我了。”
“行！！！”张子洋的语气趋近于冰冷：“既然你不说的话，那我直接找曹教练问去！”
“哎！！！别别别！”
听着张子洋要去找曹晨问，高毅顿时也慌了，毕竟曹晨现在压力已经够大了，要是现在张子洋再找上门问话，那岂不是火上添油？
“那你就告诉我呀！我就不去找曹教练问！”
“好吧好吧，告诉你吧，但是！不许你说出去！这事曹教练说了要保密的！”
在张子洋的威逼利诱之下，高毅最终还是松口了。
“确实是首轮签出了点问题……”
“对手很强？？？”电话另一头的张子洋简直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基本是靠着逻辑分析就能猜出个七七八八了。
或许这就是能考全市前五十的智商吧？
“咳咳，对手是……南科院南湖附中！”
“什么！！！”电话另一头的张子洋跟高毅当时刚听到首轮签对手的时候一样的反应：“南科院南湖附中！！！首轮就对上莫兴杰？？？完蛋了！完蛋了！这比赛还怎么打呀！”
“莫尔洛”莫兴杰的野球赛，“小伊布”张子洋同样在现场看过，当时与他同行的，正是他在专业队里的学长柳长卿。
所以，张子洋对莫兴杰这样一个妖孽般的存在同样有过亲眼所见，这自然的，这个对手的实力如何，他也是了然如胸了。
“唉，是呀，所以我跟曹教练商量后，决定暂时先别给大家知道首轮签的情况，不然大家都没心态训练了。”
高毅的语气非常无奈，意在希望张子洋能够理解自己和曹晨这些“善意的谎言”。
“高毅，你和曹教练的决定是对的，这事得瞒着！还有，咱们得想办法，好好针对南科院附中的打法制订一些相关的战术！”
“嗯……哎，张子洋，先这样了，明天再说吧，我得赶紧来学习了！”
“好。”
张子洋听到高毅这话，马上反应过来：肯定是高毅那位严肃的老爹看到高毅在打电话。
事实确实如此，高毅突然从门缝底瞄到了外面的那双大脚。
这双大脚的主人连猜都不用猜的——肯定是高勋！
然而最可怕的是：高毅甚至还不知道，自己这位严肃的老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外面的。
也不敢再继续跟张子洋说下去了，高毅赶紧挂掉电话，生怕再被门外的高勋听到些什么。
高毅挂掉电话之后，门外那双大脚也没有再停留太久。
房外人并没有惊动房内的高毅，他小声的踏着步子离开了门外。
似乎，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说到最后，曹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唯有无奈的摇着头，似乎在说：命运如此，唯有认命矣。
“哞，曹教练，咱们现在也先别挫自己的锐气，毕竟咱们昨天才3比1赢下南聿中学。”
高毅虽然语气沉重，但他并不想让这种沉重的气氛传出这间大概十几平米的办公室。
“暂时先别让其他人知道咱们首轮的对手是南科院南湖附中的事吧，你觉得如何呢曹教练。”
曹晨听着高毅的建议，他也是想了想。
“这个嘛，但最后不还得被知道吗？”
“至少咱们能保证一个良好的心态训练上一段时间，曹教练，你试想想，如果大家伙们现在就知道了首轮的对手是南科院南湖附中的话，那还哪来的心情训练呢？咱们看能不能隐瞒到比赛开始前一天吧？”
“这样……真的行吗？”
这次，反而是曹晨有些惊疑不定，他担心，在比赛前一天才告诉小伙子们的话，那会不会让小伙子们的心态更加糟糕呢？
“也只能这样了！不然的话，连训练大家都没心情了，更别说比赛的事……到时候才说，虽然一样影响心情，但至少，咱们有针对性的训练，不会在比赛中那么无力。”
“那……”
高毅见曹晨还如此犹豫，他着急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曹教练，别犹豫了，相信我吧！”
“那好吧！小毅，那就按你说的做吧！”
这高毅如此说辞下，曹晨决定：赌一把！
反正对战情况，最终还是得告诉球员们。
正如高毅说的那样，早说了，那小伙子们连训练估计都没那个心情，还不如晚点说！
晚点说，至少能保证球队在赛前的备战期能够有条有序的进行，不至于在对阵南科院附中的比赛中连像样的针对性战术都做不出。
“对了，曹教练，我对南科院附中的核心非常熟悉！”
“噢？小毅，你是说南科院南湖附中那名妖孽级中场——莫兴杰？”
曹晨之前虽然不知道“黑熊猎豹”组合，但他却知道，在南湖市的野球场上，有着一个外号叫做“莫尔洛”的妖孽级中场。
为此，曹晨还特意抽空去看了几场莫兴杰的野球赛。
每场比赛中，莫兴杰都给曹晨带来了不同的震撼。
无论是进攻、组织、防守，莫兴杰在比赛中那种少年老成的功底看得曹晨如痴如醉。
因为那种成熟全面的中场技术，曹晨也在心中暗暗的将这个妖孽般的存在排列到了全国同年龄段球员的前茅之列。
后来，中考后曹晨还特意打听了莫兴杰的“下家”，当然，打听的时候，曹晨还带着几分侥幸心理。但很可惜，曹晨从招生办那边得知，莫兴杰以特色直招生的身份就读了南科院南湖附中。
那时候，曹晨还在想：南湖一中可别早早的就跟南科院南湖附中对上了。
然而，这世间很多事情就是这么巧妙，越不想的事就偏偏越给遇上了……
此时高毅对着自己说他非常熟悉这名妖孽级的球员后，曹晨也是眼前一亮：自己是否能够在高毅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呢？
“对，就是莫兴杰！”
面对着曹晨这种惊奇的眼光，高毅也是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兴杰跟我一样是野球场踢到大的，初中的时候，我和林耀聪跟他没少交过手。”
曹晨听完高毅的话后，差点就给了自己一个暴粟。
对了！！！自己怎么就没想到高毅同样也是野球场出身的，同为足球天才，那高毅和莫兴杰熟悉，自然是理所应当了。
若不是今天巧合的遇上了高毅，曹晨绝对不会想到，自己还能在高毅这里打听更多关于莫兴杰技术特点。
本来还想着，自己对这名妖孽级中场的要害还不够熟悉呢，这突然的，高毅马上跳出来准备像自己爆“猛料”。
这简直印证了古人的一句话：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太好了！你快跟我讲讲莫兴杰的特点！”
也不耽搁时间了，曹晨赶紧从自己办公桌底掏出战术板。
办公室里这一老一少就这样愁着苦瓜脸的围在办公桌前，火热朝天的就莫兴杰的弱点，开始研究起了对阵南科院南湖附中的针对性战术安排。
……
当天晚上8点半，南湖一中校队的每一名球员都收到了短信。
【全体校队成员请注意，为备战新赛季的高中足球联赛，明天下午放学（10月12号）补今天的训练课，收到请回复，谢谢！高一四班 高毅。】
然而，给球队其他22名成员发短信的并不是校队的通讯员张子洋，而是高毅！
张子洋收到这条短信后第一时间拨响了高毅的手机。
“傻逼来电话啦！傻逼来电话！傻逼来电话啦！……”
“嗯？谁呢？”自从离开了四中后，高毅的手机已经很久没有人打过了，这突然有人打电话过来，也让高毅十分吃惊。
高毅拿起手机一看，来电的不是别人，正是张子洋。
“这家伙，居然这么猴急。”高毅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他早就猜到了张子洋收到这么一条莫名其妙的短信后肯定会给自己打电话的，只是没想到，自己才刚发出去不到一分钟，张子洋的电话就来了。
当然，高毅也不会任性的不理会，虽然曹晨叫他一些事情得守口如瓶，但至少基本的礼貌还是得有的。
高毅接通了电话。
“喂……”
“高毅！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曹教练突然就叫咱们补训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有，怎么你就代替我这个通讯员给其他人发短信了，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高毅本来接通了电话还想礼貌的来上一句：“子洋呀，吃饭了没有呢？”……然而，张子洋并没有给高毅礼貌的机会，马上的一通劈头盖脸的话砸下来，砸得高毅晕头转向的。
“等等等等……张子洋，一个问题一个问题说。”
“好！曹教练怎么就叫咱们补训了呢？”
按照今天下午跟曹晨商量好的台词，高毅回答道：“因为学校给咱们校队的训练时间也就‘一周两练’呀，为了备战，能补还是得补回来嘛。”
“好吧！还有！为什么是你代替我这个通讯员给其他人发通知的？”
高毅可不能告诉张子洋：是因为曹晨担心在张子洋面前说漏嘴，所以才特意交代高毅把这事情给办了的。
“因为今天曹教练打了你的电话几回都没人接呀，所以就找了我代办了。”
“胡说！我手机根本没有显示有任何的未接来电！”
“啊……那估计是你的手机坏了！”
“不！我手机没坏！”电话另一头的张子洋的语气非常严肃，严肃得高毅一时之间也不敢胡乱开玩笑：“高毅！你给我实话实说！是不是首轮签出问题了！”
“该死的！”高毅低声暗骂道，没想到这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谎言居然不到三两句就被张子洋给拆穿了。
“说呀！我这边有内部消息，今天下午首轮签已经出来了，只是我没有赛委会授权的登录账号，看不到抽签情况，曹教练那边肯定是知道的！！！”
“我……唉，张子洋，你就别难为我了。”
“行！！！”张子洋的语气趋近于冰冷：“既然你不说的话，那我直接找曹教练问去！”
“哎！！！别别别！”
听着张子洋要去找曹晨问，高毅顿时也慌了，毕竟曹晨现在压力已经够大了，要是现在张子洋再找上门问话，那岂不是火上添油？
“那你就告诉我呀！我就不去找曹教练问！”
“好吧好吧，告诉你吧，但是！不许你说出去！这事曹教练说了要保密的！”
在张子洋的威逼利诱之下，高毅最终还是松口了。
“确实是首轮签出了点问题……”
“对手很强？？？”电话另一头的张子洋简直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基本是靠着逻辑分析就能猜出个七七八八了。
或许这就是能考全市前五十的智商吧？
“咳咳，对手是……南科院南湖附中！”
“什么！！！”电话另一头的张子洋跟高毅当时刚听到首轮签对手的时候一样的反应：“南科院南湖附中！！！首轮就对上莫兴杰？？？完蛋了！完蛋了！这比赛还怎么打呀！”
“莫尔洛”莫兴杰的野球赛，“小伊布”张子洋同样在现场看过，当时与他同行的，正是他在专业队里的学长柳长卿。
所以，张子洋对莫兴杰这样一个妖孽般的存在同样有过亲眼所见，这自然的，这个对手的实力如何，他也是了然如胸了。
“唉，是呀，所以我跟曹教练商量后，决定暂时先别给大家知道首轮签的情况，不然大家都没心态训练了。”
高毅的语气非常无奈，意在希望张子洋能够理解自己和曹晨这些“善意的谎言”。
“高毅，你和曹教练的决定是对的，这事得瞒着！还有，咱们得想办法，好好针对南科院附中的打法制订一些相关的战术！”
“嗯……哎，张子洋，先这样了，明天再说吧，我得赶紧来学习了！”
“好。”
张子洋听到高毅这话，马上反应过来：肯定是高毅那位严肃的老爹看到高毅在打电话。
事实确实如此，高毅突然从门缝底瞄到了外面的那双大脚。
这双大脚的主人连猜都不用猜的——肯定是高勋！
然而最可怕的是：高毅甚至还不知道，自己这位严肃的老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外面的。
也不敢再继续跟张子洋说下去了，高毅赶紧挂掉电话，生怕再被门外的高勋听到些什么。
高毅挂掉电话之后，门外那双大脚也没有再停留太久。
房外人并没有惊动房内的高毅，他小声的踏着步子离开了门外。
似乎，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过。